卑微低调的糖蒜不想更新

我觉得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总是因此痛苦,可这也是我永恒的希望。

《太子的和亲计划》第二章【嘎龙】

❤嘎龙

❤古风私设,男男可婚可育

❤拒绝上升


郑云龙来草原的时候,一共带了六个宫女,八个嬷嬷,还是三百羽林卫。

以及一个表弟,蔡程昱。

这孩子十五岁,文韬武略都颇有涉及,就是傻得可以,每每踩在了郑云龙的猫尾巴上都不自知。

匈奴单于总是感慨,太子跟他的兄弟关系真好,经常打打闹闹玩。

只有当事人知道,这只是郑云龙单方面的殴打弟弟。

阿云嘎总是听郑云龙抱怨蔡程昱又干了什么蠢事,最新消息是,这位小祖宗半夜觉得冷,把帐篷里捂得密不透风,烧炭取暖。

“得亏我半夜睡不着去找他聊天!不然——”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阿云嘎眼里的凌厉情绪吓到了,收了声。

 

阿云嘎见过蔡程昱,非常干净漂亮的少年,一声正气,跟郑云龙熟稔极了,总是自然而然地贴上去打闹。

郑云龙虽然嫌弃他,但是基本上有求必应。

据说,他们这样的表兄弟,在中原是可以结亲的,而且中原人经常这样结亲。

那个少年见了阿云嘎也不认生,上来就亲亲热热地喊嘎子哥,还一脸纯真地要跟他学御马射箭。

被郑云龙踢了两脚又跑开了。

阿云嘎觉得自己永远也不可能会有那样纯真开朗的一天,不会看上去与郑云龙那么般配。

他不会再少年,他十五岁的时候像只穷凶极恶的草原狼,在战场上厮杀,在刀口上舔血讨生活。

他不爱郑云龙,一开始甚至有点嫌弃他的跋扈与轻浮,但是也没有人,会讨厌一个整天掏心窝子哄你开心的人。

更何况那个人是全天下人都哄着捧着的。

他没想过郑云龙还会这样宠着别人,他也不喜欢郑云龙这样宠着别人。

好几次郑云龙满心宠溺无奈地提起蔡程昱的糗事时,他都要压不住心里戾气,暴露自己的本来面目,呲出血淋淋的獠牙。

 

比如这次,他便没能及时收回眼神。

郑云龙愣了会儿,才试探地问了一句:“你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了吗?”

阿云嘎坐在草垛上,腿上抱着小羊羔,有一下没一下地逗着玩,郑云龙送他的两匹汗血宝马正腻腻歪歪地绕着他的帐篷跑。

他垂下眼睛,只失落地回了一句没什么。

他的嘴角天生往下撇,轻易便让人觉得,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郑云龙哄了他好半天,他才红着眼睛说了一句:“等你回中原了再说他不好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只说我们~”

这句话把郑云龙的心撞得又痛又痒。

他们注定要分开,他已经知道眼前的嘎子是乞颜部首领阿云嘎,而他是中原的太子,身上都有不可豁免的责任与重担。

也许再相见,可能是战场对立的两方。

郑云龙是个偷香老手,他表达爱意的方法很简单,一个热切的吻。

阿云嘎被他亲懵了,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说着话,就开始耍流氓,还、还伸舌头?

舌尖被他吮了一下,阿云嘎从耳朵尖红到了脖子根,某些久违的欲望也升腾了起来。

掐住这人的腰,阿云嘎渐渐夺回了主动权。

郑云龙死都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被人亲晕。

 

阿云嘎死都想不到,看似放荡的郑云龙保守得一批。

亲得干柴烈火,郑云龙都大脑缺氧晕了一瞬,却又在被人扒了上衣露出白花花的肚皮时,清醒了过来。

清醒了就跳脚了:“你你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能随便扒男人的衣服?你怎么会这么熟练?我们没成亲,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阿云嘎被他拱了一肚子火,此刻又被打断,阴着脸问他:“你不是就想这个吗?”

郑云龙觉得自己被冒犯了被侮辱了:“你怎么可以践踏我对你的心意?你怎么可以轻贱自己?”

中原人大抵都是这样假正经吧。

阿云嘎伸手掏了一把郑云龙拱起一大团的ku档,笑了笑起身去忙活他的事去了,任由郑云龙愣在原地变脸玩。

阿云嘎也不好受,但是他相信郑云龙更不好受。

 

阿云嘎的经验并不多,他从不沉湎于任何事,包括床笫之欢,实在有需求了才会去解决,而且绝不会允许他们怀上孩子。

郑云龙从小娇生惯养,一身白肉温软,手感好得让阿云嘎发疯,身上有股淡淡的馨香,让阿云嘎想从他的脖颈一路啃下去,在他全身上下留下印记。

这样的身躯,偏偏又有一双不谙世事的眼睛。

强迫他,他也是毫无招架之力的,他那样迁就我,也许半推半就地从了,阿云嘎一边用柴刀剁着草料,一边闷声不吭地想着旖旎的事。

郑云龙缩在一边呆愣愣地望着他。

草原的风沙有些大,阿云嘎长得并不像京中少年一样白嫩娇俏,他眼角有细纹,皱着眉认真做事,站在那里便是顶天立地,十分让人向往依靠。

但是他又总是透着渴望,渴望被珍惜,渴望被宠溺。

郑云龙凑过去,阿云嘎往边上躲了躲:“你走开点~草会弄到眼睛里~”

郑云龙知道他这是不生气了,更亲昵地拱了拱他,他躲得越厉害,他就拱得越起劲,最后整个人都扑了上去。

郑云龙不知道的是,他自己有多重。

 

阿云嘎觉得自己好像表演了一个中原游艺人的绝活,胸口碎大石。

他仰躺在地上,肋骨叉子像是断了好几根一样疼,后背都摔麻了,郑云龙脑门跟他的下巴重重磕了一下,牙根酸得厉害,甚至喉咙里泛上来一股铁锈味。

郑云龙毫发无伤。

他一咕噜爬起来,骑在阿云嘎的腰上,抓着阿云嘎的衣襟,疯狂晃动他:“嘎子!嘎子!你没事吧!!”

阿云嘎咳了两声,无奈道:“你、你撒手!”

郑云龙又去检查他脑袋上胳膊上有没有伤,一会儿起来,一会儿坐下的。

阿云嘎家的栅栏也没有很高,也没有很密实,来往的人很多,都拿眼睛瞄首领的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

 

阿云嘎一夜之间风评被害。

 

阿云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猛,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己的帐篷前搞中原太子。

还用那么野的姿势。

郑云龙在意的点不太一样。

怎么可能是我被搞?你们是不是瞎了,当时在上面的那个是我!!

匈奴单于但笑不语,所以说姿势很野啊。

蔡程昱一脸懵,什么被搞?什么是搞?谁被搞?被谁搞?

郑云龙被他烦得狠了。

气哼哼地窝在帐篷里闷头睡大觉。

 

再一夜,流言漫天,中原太子被阿云嘎搞得第二天都下不来床。

 

阿云嘎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么猛。

但是他决定去慰问一下被他搞得下不来床的中原太子。

全天下都哄着捧着的这个人对他从来没有脾气,现在跟他闹别扭也只是窝在被子里,给他看后脑勺。

“怎么不去找我玩啊?”

郑云龙哼了一声。

“小黑小红都想你了~”

阿云嘎让郑云龙给那两匹马起名字,郑云龙随口说了句小黑小红,阿云嘎说真好听,只有那两匹汗血宝马气得原地尥蹶子。

“你编谎话也编个像样的!”

郑云龙扭过头来,还是气哼哼的,阿云嘎背着光坐在他的榻旁边,朦胧中的一张脸俊美至极,神色温柔,笑意清浅,这样一张绝世美人的脸,凭什么搞老子?

“我想你了~”

他说得坦诚,郑云龙往被子里缩了缩,红了耳朵根。

妈的,汉话不好别乱说,天天就整这些,这我要是继位了,你还不得是个祸国妖妃啊?

欠教育。

“你矜持点。”

阿云嘎闹不明白了,就许你亲我,不许我说一句我想你?

他削微有些疑惑地歪头。

郑云龙的心脏便又遭受了一记猛拳。

嗷呜——忍不住被子蒙头哀嚎了一声。

 

又是一夜过去,阿云嘎去探望被他搞到下不来床的中原太子,结果两个人见了面又搞了起来,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郑云龙只想把那些周围的人都灭口。

阿云嘎觉得有趣极了,想等下一天的故事。

蔡程昱终于弄懂了搞是什么意思,补完了前两天的课,孩子太小,当真了。

他红着小脸去问郑云龙:“被搞舒服吗?”

被搞舒服不舒服蔡程昱不知道,被打反正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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