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低调的糖蒜不想更新

我觉得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总是因此痛苦,可这也是我永恒的希望。

月宫奇缘

❤婚礼贺文

❤良堂一发完



  孟鹤堂是一只大龄剩兔,别的兔子顶多剩个两三年,他整整剩了三千年。


  并非他凶悍跋扈,也并非他相貌无盐。


  相反,孟鹤堂放在整个仙界也是第一梯队的仙,工作好→月宫三界通用语报的总编辑,相貌好→反正走到哪里都能有小仙子们尖叫连连,脾气好→这个是根据面相揣测的,但凡脾气暴躁一点的仙都不会生出那如月亮般皎洁的容貌。


  “小孟儿,今天相亲,你不会又忘了吧?”


  孟鹤堂正埋首在稿件里审稿,一只小纸鹤在他身边飞来飞去,聒噪地不停提醒,恨不得对着他的头毛啄下去。


  一把逮住那小纸鹤,孟鹤堂把眼镜摘下来,捏了捏鼻根,对着小纸鹤吐了口仙气,传音道:“栾哥,我也给你说了,今天我要在办公室等修灯泡的来,我们办事处的灯好多都闪了。”


  那边憋了一会儿,传来一声暴怒:“你个领导亲自等修理工?你等着,我现在就把你手底下那些小家伙一锅炖了,做成麻辣兔肉!”


  孟鹤堂也没当真,把小纸鹤扔了出去,那小纸鹤脾气也大,甩了甩翘着的尾巴就啪嗒啪嗒飞走了。


  一周一度交稿日,那帮小兔崽子从来都是赶在deadline前一天不吃不喝不睡拼命写的,更有甚者一拖再拖,以五分钟为单位跟他讨价还价。


  所以他们交完稿子,兔腿一蹬,该蹦迪的蹦迪,该养生的养生去了,孟鹤堂还得加班给他们审稿,不大的问题基本上都会自己动手给他们改过来。


  越看越火大,孙九芳这小混蛋一句话用了四五个形容词凑字数,把栾云平夸得面目全非,什么勤政爱民,什么王霸之气,这要是让栾云平亲自看见了报道,可能孙九芳真的就成麻辣兔肉了。


  他们栾部长从来都是毛扎扎的,什么彩虹屁都rua不动毛的。


  孟鹤堂无法,把那篇稿子放在一边,也不能真的把已经不知道跑哪儿野去的孙九芳揪回来重写,只能自己认命地在打字机上啪嗒啪嗒地重新敲。


  “你好,请问这里是孟总编的办公室吗?”


  不知道俯首工作了多久,孟鹤堂听见门口有人推门进来,头都没抬,直接说了句:“是我,有什么事吗?”


  半晌,对方并未出声,只是愣愣地站在那儿,孟鹤堂诧异抬眼,发现是个穿着T恤衫工装裤的小青年,小钢丝卷毛扎扎的,生得有点老相,抿着嘴唇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


  “来了?你知不知道你比我们定好的时间晚了整整一个小时?”


  孟鹤堂有些不满,起身,从柜子里拎出个工具箱,递给他:“连工具箱都没带,你这态度也太差了!快出去吧!把所有的灯泡都检修一遍,一闪一闪的,还有不亮的都换成新的,储藏室的钥匙也在工具箱里,等我稿子审完了我出去看你进度。”


  小青年表情有些委屈:“我不是......”


  “说你两句不高兴了?你叫什么名字呀?”孟鹤堂挑眉,随手从门口柜子上的松石碗里抓了一把月宫特产“大白兔奶糖”塞进小青年手心里:“喏,给你糖,要是换灯泡换得利索,我给你一包带回家吃。”


  “周九良。”小青年抿了抿嘴,捧着糖拎着工具箱被推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不善言辞还是在刻意压抑什么。


  抬眼望了望大概也就几百平的编辑部,以及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灯泡,哆嗦了一下,有马上跑路的冲动,又看看手里的奶糖,糖纸上雪白的兔子肥美可爱,内心嘤了一声,召唤出自己的小云彩,漂浮到半空中,检修灯泡。


  不就是换灯泡嘛,能有什么技术活。


  反正整栋大楼跳闸的时候,周九良是懵逼的,这他娘的什么过时串联电路!我拆一个灯泡,整个线路全断了!


  “怎么还断电了?”孟鹤堂推门出来,黑黢黢的大厅,只剩周九良的小云彩还亮着光,这是充电的节能座驾,基本上仙界每仙标配。


  周九良摸了摸鼻子,没吭声。


  这时,一个黑黢黢的身影跑了过来,上来就乍唬唬的:“对不起啊对不起啊孟总编!我来晚了!没耽误您工作吧!我现在就把这栋楼供电恢复!不过不是说,只是有几个灯泡一闪一闪的吗?怎么整个楼都断电啦——”


  “你哪位?”


  那身影愣住:“啊?我是月宫供电公司的金牌修理工啊,我叫秦霄贤,喏,我的名牌,怎么了?”


  孟鹤堂接过名牌看了一眼,瞥了一眼抱着小云彩站在一边不吭声的周九良,道:“没事,怕有人冒充修理工,你快点修吧。”


  “哈?冒充我干哈?我们干活都是公司直接给结账的,他又骗不到钱......”


  秦霄贤一开始说就停不下来,孟鹤堂扭头就进了办公室,反正黑黢黢的,谁也发现不了,周九良心一横,也跟了进去。


  “你到底干嘛来的?”


  孟鹤堂坐在办公桌后面,对抱着小云彩的周九良冷淡道,心里匪夷所思,难道是什么高级间谍,能通过修灯泡盗取天宫机密?


  周九良把小云彩亮度调到最高飘在一边,整间屋子又亮堂了起来,小眼睛转了转,半晌才嗫嚅道:“我是来相亲的。”


  来...什么?孟鹤堂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狼狈抬眼,盯着周九良都快盯出一个窟窿了,不死心问道:“你是栾哥介绍来的?”


  周九良点点头,表情委屈:“嗯。”


  “那什么,我好想认错人了,不过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不反驳我呢?”


  “我说了我不是!”


  “好了好了,不计较了哈,喏,给你一大包奶糖,孟哥下次请你喝棉花糖热可可,你别跟栾哥告状哈!”


  孟鹤堂又从柜子里拽出一个巨大的大白兔奶糖礼包,让周九良抱着,把人不着痕迹地往外推,希望这孩子能吃人嘴短,回去各自安好,相忘于江湖就好。


  周九良却不是个好糊弄的:“可是我是来相亲的,你让我修灯泡是不是看上我了?”


  不是!没有!我只是认错人了!孟鹤堂把周九良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小青年微微有些圆润,眼睛跟嘴巴都是抿成一条线的样子,鼻子生得讨巧,总得来说,还是讨巧的长相,所以太直接的话孟鹤堂说不出口。


  “九良,孟哥岁数大了,是个慢热的人,不如今天你先回家,下次我请你喝热巧克力。”


  周九良召回自己的小云彩,一步三回头,道:“下次你来我单位找我。”


  孟鹤堂忙不迭点头,等把人送走了,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单位的。


  


  周九良回了宿舍以后,兴奋到半夜,忍不住去骚扰隔壁公寓的尚九熙:“尚九熙!尚九熙!尚九熙!”门哐哐哐地砸。


  尚九熙开门的时候脸黑得像阎王:“周老师,总不能因为我排班坑你一回,你就采取这样的报复手段吧!”


  “尚老师,我是过来跟你分享一个好消息的,我相亲对象说要来单位看我!”


  周九良穿着一身兔子连体睡衣,抱着兔子抱枕,一脸痴汉地靠在门框上,软成一滩。


  尚九熙实在没眼看了:“你悠着点!别吓着人家!兔子控到你这个地步也是绝了!你有对象你有对象你最棒!周老师!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被踹出门的周九良在走廊上游荡了半天,把相熟的老师都骚扰了一遍才意犹未尽地回房间继续幻想孟鹤堂来看他的时候,全院的单身老师们会怎么嫉妒他。


  


  周九良,二千五百多岁,一只土拨鼠,佛着佛着就悟透天道,成了仙,因为知识渊博,术法高超,并且在人间当妖的时候读过好几遍大学,成仙后,就在天宫大学当老师,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传道受业解惑。


  “你教什么专业啊?”孟鹤堂提着一组棉花糖热可可,从天宫大学座驾停存处出来,就看见了早早等候在那里的周九良,穿着一身西装,比初次见面要正式的多,也看得出来他并不习惯这样的装束。


  周九良没吭声,冬天里养得白嫩许多的脸蛋上浮现一层薄粉,耳根红得滴血,接过孟鹤堂手里的热可可,领着人都快走到宿舍楼了才讷讷地介绍自己:“我现在调动到行政岗了。”


  周九良的单身宿舍非常小,像人间的快捷酒店,一张床一张办公桌一排壁橱,一个独立的卫生间,开放式的厨房形同摆设,冰箱拉开,里头倒是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饮料。


  “你挺喜欢吃甜食的啊?”孟鹤堂转了一圈,也没看到第二张椅子,只能坐在周九良的电脑椅上。


  周九良面对着他坐在自己的床上,有些拘谨:“你做什么我都吃!”


  谁要给你做饭吃了?孟鹤堂哑然,对周九良的脑回路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第一次见面后回去,周九良打电话告诉栾哥,说孟鹤堂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给他塞了好多糖,还非要请他喝热可可,但是周九良作为一只正直的土拨鼠,决定冷静几天再进行第二次约会。


  这几天里,他也就是跑到人间的山沟沟里,对着山洼子嚎,吵得那片山区几乎鸟兽尽绝,为此,他还收到了三界治安管理处的罚单。


  当然,周九良是不可能这么快暴露自己的,发现孟鹤堂的视线在自己脑袋上固定了很久,内心一个激动,差点又嚎出声,憋了憋,秃噜出一句:“孟哥,要不,咱们变回原形到床上一起玩吧。”


  变回原形,到床上?一起玩......?


  孟鹤堂冷静了很久,还是没有搞清楚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单纯的变回原形一起玩,还是有别的不单纯的意思?


  毕竟他三千多岁一个仙,情史多多少少也有一些,不可能纯情地认为相亲对象邀请你去床上就是盖棉被聊聊天。


  孟鹤堂白净的脸皮上浮现出一层薄粉,看了看周九良讨喜的脸,有些壮的体魄,未置可否。


  


  栾云平正在蓬莱度假,孟鹤堂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去。


  “啧,尽搞这些人类的东西。”


  视频接通,栾云平几乎以为自己瞎了:“孟儿,你毛怎么成这样了?”


  哪怕蓬莱的网不好,孟鹤堂那边一卡一卡的,栾云平也能看得清,手机屏幕上那只本该皮光毛亮的灰色垂耳兔,毛跟狗啃似的,几乎成了斑秃。


  “你还好意思说?你介绍对象介绍个土拨鼠就算了!怎么还介绍一个爱啃毛的!变成原形就压着我啃啊!这到底两千五百岁还是两岁啊!”


  “你俩,都发展到,变回原形互相舔毛的地步了?”


  “你抓重点!是他单方面啃我的毛!不信你问问那只胖土拨鼠!他的毛有没有少一根!对了!你知道他原形多胖吗!一只土拨鼠,比我大一圈!肚子都能给我压窒息了!”


  栾云平甩了甩鱼竿,再次发现华点:“体位够特别啊。”


  那边一下子偃旗息鼓没了声,栾云平心里了然:“做了没?”


  “你问这干嘛!谁跟你变成原形蹭这么半天不走火啊!不跟你说了!我今天加班!”


  那边恼羞成怒,一下子撂断,栾云平静静地看着水面,半晌,无奈地温柔哄道:“行不行啦?非要我亲自下水给你抓上岸啊,快点上来,咱们要回天宫参加婚礼啦!”


  水面上浮出一只鬼鬼祟祟的锦鲤脑袋,两根小胡须气得一颤一颤的:“你居然想用鱼竿给我钓上来!我要去离婚!”


  “那可不行,我刚把瑶池买下来,你要是跟我离婚了,我上哪儿找一条跟你一样胖的锦鲤住啊?”


  “你还想找别的锦鲤!栾云平!你个大渣男!”


  “我渣我坏我混蛋,快点上来吧......”


  


  周九良最近非常招人恨,他的邻居尚九熙恨不得抱只猫回来咬死他。


  “我求你了,周老师,天宫酒店就出门一站路!实在不行孟哥家里不是宽敞吗!你俩随便折腾!别在你这小破单身宿舍折磨你可怜的邻居我了!”


  尚九熙已经连续一个礼拜没有睡好觉了,因为孟鹤堂这个礼拜几乎天天过来过夜,先是匪夷所思的乒乒乓乓声,然后香艳的喘息,完事了以后还要听孟鹤堂讲那过去的故事。


  孟鹤堂是个很有故事,也很有梗的神仙,编辑的通病,一句话的故事能绘声绘色地变成一篇小作文,本来孟鹤堂不是话痨,跟朋友相处也是进退有度的。


  但是架不住周九良每次在他说话的时候都星星眼,一双手扥着他的兔耳朵摩挲,一边用眼神渴求他,多讲一些他的所见所闻。


  对,孟鹤堂妥协了,不仅跟周九良确定了关系,还同意私下里变成人形的时候,留着兔耳朵跟尾巴,供这个绒毛控的土拨鼠把玩!


  都是年下惹的祸,谁能承受得住男朋友一边努力让你爽一边黏糊糊喊你哥哥呢。


  周九良最近美得都没边儿了,听见尚九熙的抱怨,没当回事,声线依旧跟尾巴一起飘在天上:“等我结婚搬出去你就想我了!孟哥这么喜欢我,肯定过两天就跟我求婚了!”


  


  孟鹤堂最近很气闷,周九良天天把结婚后的计划挂在嘴边上,还带他去看了他之前买的仙府,说是作为他俩的婚房,连以后孩子的教育计划都规划了一张表,要不是孟鹤堂拦着,估计连托儿所都预约完了。


  但是周九良天天叨叨咕咕这些东西,就是不跟他求婚!


  这不是说他孟鹤堂想嫁啊,但是他想不想嫁不是关键,关键周九良没有一个想娶的态度就很令人火大。


  


  又一日,两个人偷偷下凡吃火锅,雾气缭绕,热火朝天。


  “你休息好就放心去工作,我现在干行政岗,以后孩子我带,家务我做,啥都不用你操心!”


  周九良殷勤地把涮好的菜叶子夹到孟鹤堂碗里,拼命暗示他什么。


  孟鹤堂越看那张脸越可恨,你个小混蛋是不是吊着哥玩呢。


  “分手吧!”


  “!”周九良瞬间懵逼了:“不是,突然的怎么了?”


  “你天天说结婚后结婚后怎么怎么样的,你求婚了吗就结婚,你跟谁结啊?”


  “我以为你会跟我求婚,我都暗示了你那么多遍了!”


  两个人对坐半天,孟鹤堂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一个激动就秃噜出来真话:“你脸上贴金还是镶钻了?我给你求婚?从一开始就是你赖上我的!先说结婚后怎么样的也是你!凭什么是我跟你求婚?你还要不要脸啦?”


  


  周九良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洗了把脸,现在局面十分僵持,他好说歹说,孟鹤堂才同意好好吃完这顿饭再说,给了他缓和喘息的时间。


  他有些难以置信,孟鹤堂的那些示好行为居然只是礼貌,回想他那些蹬鼻子上脸的行为,好吧,的确够不要脸的。


  好丢人啊,早知道听尚九熙的,不要那么宅,多跟人接触 ,就不会闹这样的乌龙了。


  不对,如果不误会,他肯定抹不开脸主动追求孟鹤堂,孟鹤堂当时明显也没有跟他交往的意思,那他现在还是单身鼠,孟鹤堂可能会被别的神仙拐走。


  越想周九良脸越黑,阴恻恻地看向进来用洗手间的服务员,弄得人家尿了一半,颤巍巍道:“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吗?”


  


  孟鹤堂虽然生气,但是也没气到真的跟周九良分手闹掰,成年人了,付出一段感情不容易,不可能两句话一吵,说掰就掰。


  有一搭没一搭地涮着肉片,把熟的捞上来放在周九良的油碟里,心里有些嫌弃:吃这么多蒜,等会儿敢亲我就死定了!


  突然,整个大厅的灯都熄灭了,传来阵阵惊呼,很快,大厅里亮起点点星光,接二连三的人把手机手电打开,周九良从过道那头走过来,单膝跪在他面前:


  “孟鹤堂,我想跟你结婚,都快想疯了,尚九熙也很想我们俩赶快结婚,所以跟我结婚好吗?”


  “关尚九熙什么事?”


  “不管他!先生,答应我吧!答应我吧!”


  孟鹤堂有些无奈,这人怎么连求婚都透着股胡搅蛮缠的味儿,点了点头,然后手被他捉住,往上套了个戒指。


  “你去买戒指了?”


  在阵阵欢呼声中,灯又全都亮了起来,服务员送上庆祝的蛋糕,孟鹤堂这才看清手上的戒指:“塑料的。”


  周九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改天就给你去买鲛人泪定制一个戒指。”


  孟鹤堂哼了一声:“算了吧,那多贵啊,有这钱还不如把你那仙府好好装修一下。”


  


  栾云平巴巴地结束休假,从蓬莱仙岛回了天宫,准备帮孟鹤堂筹备婚礼,他已经想好了,要在哪个仙岛举行仪式,定哪一年的琼浆玉液,他还洋洋洒洒地写了一篇婚礼致辞,连致辞时候恰到好处的哽咽都排练了好几遍。


  结果孟鹤堂跟周九良在听完他的计划后,第二天就私奔了。


  两个人晒了张结婚证,定位在蓬莱仙岛,配文如下:“谢谢栾哥包年的上仙套房,这个蜜月实在太开心了!”


  栾云平的死亡视线瞄准了家里的锦鲤缸,刚刚还冒头吐泡泡玩的锦鲤噗嗤一声钻入水底,留下一句瓮声瓮气的:“你那个套房空着也是空着嘛。”


  


  结婚后,周九良并没有如尚九熙所愿,搬去跟孟鹤堂一起住,反而,新婚燕尔的两个人一起搬进了周九良的单身宿舍。


  “你俩一人一座仙府不住,搁这儿挤啥?”


  尚九熙又蠢蠢欲动养只能逮耗子的猫,这样周九良夫夫俩就不会天天在他隔壁“闹耗子”了。


  “婚房在装修,先生那座租出去了,我俩先这就乎半年,正好感受一下校园恋爱的氛围!”


  孟鹤堂周九良两个人穿了情侣装的卫衣牛仔裤,腻腻歪歪地走开。


  尚九熙算是看明白了,就最后一句是真话,啧啧啧,周老师,你为人师表,居然是这样的土拨鼠!


  


  蒜蒜:我的挚友王六六同志要结婚啦!茫茫人海,能遇到一个爱听你说话,并且你说什么都爱笑的男人,出去吃饭随便你点并且就爱看你吃得满足的男人,真的非常幸运!唠唠叨叨写了六千多字,但是到祝愿的部分却有些词穷,愿你们永远年轻,像初遇一样相爱,愿你们能在柴米油盐的日常里,变为亲人家人的同时,也永远是爱人,是恋人,是朋友。你是一个独立又有魅力的姑娘,我真的非常为你高兴,能有一个男人比我们这些朋友更能认识到你的美好,并且以后为你挡风遮雨,你们的相处模式我真的特别羡慕特别喜欢,希望你以后的每一天都要开开心心,付出爱也获得爱,幸福美满!我们也都爱你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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